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茹素
茹素
作者:青顏
小説朝代:古代
核心角色:白茹素芬慕修素兒
作品分類:百合小説
需用時間:1天
更新時間:2017-06-30 17:41:24
文案:
什麼是愛?所謂愛,就是不遺餘力的佔有。
(含恐怖情節的YY女同文,胡編亂造ING,慎入。)
主角關鍵字 —— 白茹素芬素兒慕修
敦國,邊城。
一匹快馬呼嘯而過,停在白府大門前。聽到敲門聲,一個老僕人顫微微地打開大門,看了一
眼來人,驚喜地脱口道:“大小姐,是大小姐回來了。”
聲音不算太高,但在這靜得出奇的大院裏,還是清清楚楚地傳進了大夫人的耳朵。
白茹走進這曾經熟悉的白家大院,説曾經熟悉是因為,自從她7歲那年得了場大病,聽信道
士之言的父親便把她送去離家很遠的地方拜師學武,那個道士説了,只有強身健體,才能保
住她的小命。
於是乎,她就成了遠在西域的,威名遠揚的夜刀門入室弟子。
臨走時,師父送了她一把刀,那刀師父從不離身,不知為何卻要送與她。那刀叫做“照夜
白”,比起刀來,她更喜歡這個名字。
離家這幾年中,她僅回來過一次。那年白家老爺,她的父親過世了,在這不算太大的邊城
內,白家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户,富户,從前來弔唁的人數,和那些人的身份就能明白白家
在邊城的地位。
毫不誇張地説,白老爺活着時,儼然邊城的城主。
父親死時,她十一歲,弟弟九歲。
她來到後堂,心中隱隱感到有些詫異,又過了五年回到這裏,以前印象中熱鬧的市集不見
了,街上行人三三兩兩,十分稀少,而且大都面無表情。
家中也是,不論僕從還是丫環,手中都好像有忙不完的活計,像是生怕停下來就有災禍發生
似的。
大夫人出現了,後面跟着二夫人,二夫人以前是大夫人的陪嫁,被父親納了後,生有一子。
“我的茹兒啊,你可回來了,你弟弟他。。他出大事了,如今可怎麼好呀。。。”讓白茹
吃一驚的是,母親上前來就朝她哭開了。
“母親,怎麼回事?您坐下慢慢説。”她連忙道,心中不由一緊。
在她幼年的記憶裏,母親是刻板的,像雕塑一般維持着她大夫人,當家主母的形象,就連父
親崩逝,她也只是在乾嚎,沒錯,那只是乾嚎,在白茹心中,母親早已變成冷漠的代名詞,
除了,對弟弟。
對比她這個可有可無的女兒,弟弟承業絕對是母親的心頭肉和唯一的依靠,對此,白茹並不
妒忌,本來嘛,這個家以後就是他來繼承,她從小又不在母親身邊,母親寵溺弟弟也是人之
常情。
大夫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滿臉的淚水,又轉頭瞪了一眼二孃,二孃臉上現出恐色,忙告退出去
了。
大夫人吸了口氣,像是好不容易平穩了心情,才緩緩開口道:“茹兒,你這五年沒回來,可
是不知,如果你弟弟要真有什麼,她們母子還不得霸了這家業。”
“這。。從何説起,承業他倒底怎麼了?”白茹**。
“你看,你剛回來,也沒換下這身髒衣服,可,可是。。你弟弟他就快沒命了。”説到這
裏,大夫人不由放聲大哭。
“怎麼回事?”白茹聽了也大驚失色道。
“就是。。唉,你弟弟年輕好玩,上次出去打獵,讓熊給抓了,臉被抓爛了不説,還一直昏
迷不醒的,這下可怎麼是好,如果醒不來了,讓我可怎麼活呀。”大夫人越哭越傷心,勸也
勸不住。
“忠伯,”白茹叫道:“帶我去看看承業。”話音未落,走過來一個老僕,正是剛才開門的
那個。
來到承業的寢室,一股難聞的藥味直衝入鼻,有個小丫環正在外屋煎藥。她來到牀前,輕拉
開垂簾,弟弟的臉上纏滿了布條,已看不出本來面目,雙眼緊閉着。
“怎麼會這樣。”白茹嘴裏默唸着,而且她覺的,這大宅陰氣很重。
雖説她不信道士那一套,但事已至此,也起了勸母親請個人來做做法事,驅驅鬼氣的想法。
至晚間飯畢,她説了自己的想法,大夫人低頭不語很久後,才道:“也罷,這樣也好,我還
有個心思,想説與你聽。”
“母親請講。”
第二章
“你弟弟也不小了,再説就算醒過來,這臉也落了疤,還能娶着什麼好人家的姑娘,要是你爹還活着,也好説,但如今不比從前了。”説到這兒她頓了頓,喝口茶接着道:“我尋思着,給你弟弟沖沖喜,一來呢,若能醒過來,他也有人貼身侍候着,二來呢,可以找個窮人家的女孩,也就不怕人嫌了。也不用太挑,但一定要模樣好的,多給那家些錢便是。”
白茹的心沉了下去,主意倒是不錯,可真真是害了那無辜被挑上的女孩,難道只因人家家貧,就能這麼做麼?
但她還是點了點頭,知道母親主意已定,在這個家裏,除了父親,沒有人能令母親改變主意。
就在素芬被帶來的那天,弟弟竟然甦醒過來,還能開口要吃的喝的,這更令母親確信,沖喜是對的。
選了個吉利日子,家裏到處張燈結綵,鋪紅掛綠,除了未請任何賓客外,還真有喜慶的氛圍。
坐在上首的當然是大夫人,旁邊便是白茹,二夫人和她兒子白允業依次坐了。
新娘個頭不高,看上去不到十四歲,紅紗蓋面,紅裙拖地,只映了白茹滿眼的紅,她不禁垂下眼,心裏為這個不知名的女孩糾結着,不經意間看到她那不住抖動發顫的細白小手,心中更起了莫名的憐惜。
“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對拜。”是忠伯那蒼老的聲音,然後小夫妻被送入了洞房。
白茹已經回來兩月有餘,依舊住了她小時候住的暖閣茹夢軒。
邊城極冷,全年有一半時間都在下雪。經過兩月的居住,她才重新適應過來。
派來侍候她的晴畫是母親身邊的大丫頭,細心體貼,除了寶刀不讓她動以外,把這裏上上下下弄得煥然一新不説,還把她從裏到外打扮一番,又是青鼠皮裘,又是松花小襖,胭脂水粉,珍珠寶玉,通通裝飾穿戴到她身上,一面給她穿着,一面道:“大小姐生得這麼美,不好好裝扮怎麼行。”
她只淡然一笑,對這些女人喜歡的玩意兒並不感性趣,又從小離家學武,整得自己也覺得自己更像男人,美與不美,有什麼重要。
又是一個不眠之夜,不知為什麼,這兩個月來,她就不曾睡過一個好覺。
白天還好,一到了晚上,輾轉反側,無奈,只好起牀披衣,無事可做便用上好絲棉,一遍遍地擦拭着寶刀,直擦得它亮可照人,真應了那名字:“照夜白”。
實在是煩躁,不得已,她決定出去透透氣。
隨便把頭髮挽了個髻,披了厚毛裘,她深吸口氣,外面的空氣清新無比,細聞下有種淡淡的腥味。
雲遮住了半個月亮,她信步閒亭,欣賞着後花園的夜景。
不知不覺,走到了弟弟承業住的承耀齋。
裏面透出的微小燭光使她產生了些微好奇,這麼晚了,難道承業和弟媳也失眠麼。
想到弟媳,她不由暗暗嘆息,聽晴畫説,那個女孩被自己父親賣給了白家,也就是説,死活都由着白家了。她不免問,怎麼一直見不到那女孩給大夫人請安,到現在還不知她叫什麼呢,晴畫吞吞吐吐的,只説她好像叫素芬,別的她也不清楚,少爺不讓她出來,連請安也不讓,想是挺喜歡她的吧,大夫人也沒説什麼,只要兒子高興就好。
原來是這樣,她也就沒再多問,承業的臉是母親心中最大的痛,她怎麼可能不明白。
但承業的臉倒底變得怎樣,居説他現在的住處除了他自己和素芬,還有一個負責打雜的小丫頭,就連母親也是不可以進來的,吃食等等,只用那小丫頭送入。
然而她卻在這麼個夜晚,鬼使神差地來到這裏,想是小丫頭早睡了吧,但為何裏屋還有燭光?
她的腳已然不聽使喚,強烈的好奇心在驅使着她來到窗根下,舌頭輕舔窗紙,待出了個小洞,正要往裏望時,裏面傳出斷斷續續的**聲,聽得她面上一紅,這是在做什麼,人家沒睡肯定是在。。自己這個做姐姐的怎麼變得如此下作。
想轉身離去,裏面突然又傳出一聲慘呼,她以為自己聽錯了,但是,確是慘呼,這聲音在別人聽起來,可能不大,但她是習武之人,聽得清楚,這回她沒再猶豫,向內望去。
一陣冷風吹過,白茹打了個寒顫,屋子裏卻是讓人血脈噴張的場面。
白茹隱約看到,那是一張如花般綻放的容顏,清麗脱俗,一雙柔情似水的杏眼內飽含着淚滴。
外面寒冷刺骨,白茹的身體卻像發燒了一般,很燙。
第三章
可是裏面還沒完,這回他把她半拖上牀,使****她的雙腿,就連在外邊站着的她也能清晰地看到素芬的**,那顫動********閃動着幾滴花露。
白茹從沒像現在這樣感謝爹爹讓自己習了武,否則以一般人的視力絕看不到這麼清楚。
他開始盡情在她身上**,**********,全然不顧身下人兒的感受。
白茹看不下去了,由其是看到素芬時不時發出慘叫,秀美的容貌因疼痛扭成一團。。
她施展輕功,轉身離去。
白茹覺得自己病了,經常無故發呆,臉紅心熱,還常常遷怒於他人。
最近更是連晴畫也躲着她,不輪到她侍候是看不見人的。
這樣也好,她暗想,省得那丫頭老跟着心煩。
她也經常望着刀發呆,那原本是師父的最愛,卻送給了她,是説明,她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呢,還是説,給了她是希望她拿着它去伸張正義,做個俠女。
可是她不想,確切的説,是不想離開家。
為什麼呢?她總是在無聊地喝茶賞花的時候問自己,原因只有一個,就是素芬
因為素芬,使她不想離開這個死氣沉沉的家。
因為素芬,使她害了相思。
平生第一次,她害了相思,而相思的對象,是一個和她一樣嬌豔的女子。
騎上馬,她漫無目地的在城內閒逛,感覺到四周的目光不太友善,甚至是憎恨,更多的則是懼怕。
他們在恨什麼,怕什麼,她搞不明白,不過從路人口中,她終於聽出點端倪。
原來自父親死後,母親掌家,漸漸地把弟弟寵的不成樣子,白承業成了邊城一霸,欺男霸女無惡不作,大家只恨得他牙癢癢,只是白家的地位雖不如從前,但也是他們惹不起的。
所以大家只能背地裏恨,又恨又怕。
不過他也遭了報應不是麼,只可惜那熊沒把他拍死,有個膽大的壯起膽子説道,還用那雙綠豆小眼偷瞟了她一眼。
白茹在心底笑了,怎麼説她弟弟其實她都是無所謂,甚至聽着很舒服。她只妒忌他一點,那就是,他可以名正言順地霸着素芬
妒忌是種奇怪的感受,尤其那人是她的親弟弟。
素芬正在洗澡,水順着她光滑裸露的小腿流到池裏,裏面還漂着幾片花瓣,因為相公説了,必須要這樣洗,否則身上不香,他就加倍折磨她。
想到這兒,本來被熱水浸泡的身子打了個冷顫,她用手把自己包裹着縮成一團。
相公總喜歡變着法折騰她,她不由想到那恐怖的新婚之夜,進了洞房,掀開她的紅頭紗,她才看清,相公的臉上是一層很厚的面具,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看到他慢條斯理地摘下面具,露出一張滿是疤痕的臉,而且一隻眼睛上是黑黑的洞。
“啊。。”她被驚嚇到了,本能地想避開那張陰森可怖的臉,但他卻先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怎麼,嚇到你了?”身體上方傳來他透着一絲邪惡的低沉且沙啞的嗓音。
她發現自己的嘴唇顫得厲害,身體因恐懼不安而渾身冰涼。。婆婆,也就是大夫人囑咐説,要讓他高興,要侍候好他,否則就罰她捱餓。
她聽了很乖地點了點頭,知道自己被賣到這裏就是沖喜用的,她沒有怨言,爹媽也是孩子太多,活不下去才賣了她,她不怨,她會做個好媳婦。
可是,要怎麼做,他才會高興呢,她真想不明白,就像現在,他脱去了她的衣服,要做什麼呢。
接着他也脱了衣服,壓在她身上,她感到透不過氣,他摟得實在是,太緊了。
他使勁揉涅她*************,處子的芳香充斥着他的鼻子。急不可奈地**她的腿,太緊,進不去,心裏想,不過是母親找來供他玩樂的,他絕不會對她有半分憐惜。
於是猛一挺腰,貫穿了她。
好痛,她一直害羞地閉着眼,這活生生撕扯她的劇痛令她再也無法忍受,努力掙扎着推拒着他。
他卻開始不管不顧,縱情加快了速度。
她的臉上全是未乾的和剛湧出的淚水,一波接一波的劇痛使她昏過去,再醒來,再昏過去。
就這樣折磨了她一整夜。
他不准她到處走動,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之外。她只能待在承耀齋,白天侍候他梳洗,吃飯,然後便是自己梳洗,吃飯,和小丫頭一起幹些粗活,再就是找些活來做,比如説刺繡直到天黑。
她怕到天黑,吃過晚飯後,他便讓小丫頭到離主屋挺遠的柴房去睡,剩下的,就是對她無休止的索取。
只除了洗澡,洗澡是她唯一能離開承耀齋的時刻,白家後山有兩座温泉,一座大的自然是主子們用,還有個小的,就是僕人們用的。
她是卑賤出身,沖喜的新娘,論身份也只比普通下人高那麼一丁點,所以,她要麼選沒什麼人去的白天,要麼就是等相公發泄夠了,才偷溜出來去洗,當然,是用那個小的。
今天是白天來的,路上有幾棵白梅正在吐蕊,想起相公的話,她便折了幾枝下來,又小心地把花兒摘下,用衣服兜了,放到水池裏,又看了眼四周,沒人,真好呢。
她脱掉衣裙,準備好好放鬆一下,沒注意到有個人影正朝她靠近。
等到發現時,她已經一絲不掛了。
第四章
“你。。你是誰?”她嚇得牙齒都打顫了,幸好全身沒入水裏,沒有讓他看到什麼。
現身的是個極年輕的男人,長得不錯,面容白皙,嘴唇紅潤,身着寶藍色緞子長袍,腰內別了把摺扇。
“好嫂子,怎麼連自家小叔也不認識了?”他一臉調笑,就想湊過來。
她當然不認識他,她只見過大夫人,二夫人而已。
“你別過來,再過來我可喊了。”她慌亂道。
“你喊啊,這裏沒人,就只有你和我。”他又笑了,笑得邪惡。
他快速脱了衣服,沒入水池,為自己的得逞心喜不已。
他早就注意到她了,從她進門的第一天起,在她見過兩位夫人時,他就從門縫偷偷往裏瞧,瞧見了她花一般的容貌後,頓時起了慾念,這麼一個玉人,給了那已毀容的大哥,豈不是太可惜了。
他一直在找機會,無奈那個醜八怪看得太緊,竟是沒有下手的時機。
終於讓他發現,她總是趁白天温泉人少時,來這兒洗澡,真是天賜良機。
也顧不上別的,進了温水池,他便一把抓牢她,往自己懷裏帶,手也牢牢按壓住她的乳房,使大力撫玩着,然後腰一挺,把早就堅硬挺直的下體狠狠戳進她的體內。
只聽她慘呼一聲,眼淚順着已浸濕的小臉劃落下來,又無聲地墜到水裏。
幾番折騰後,他終於結束了,這才發現她身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痕,像是鞭傷。
“怎麼,他打你?”必竟剛剛“恩愛”一番,看到這些傷痕,他不由怒道。
“不是的,相公他對我很好。”她連忙否認。
聲 明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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